下药准备强奸宋大人(1 / 2)

敖猛这场火到底还是没完全泄出来,他想着要把这股憋了许久的火一起泄在宋南叙的身上才过瘾,所以只叫阿七替他吃了会穴就回了府。

他刚踏进敖府,管家就小跑着请他到堂屋去,说是大少爷找他,也就是敖猛的兄长敖渊。

“着什么急啊。”敖猛嘴上虽然还是不以为意,但心里不禁还是泛起了嘀咕。他哥一向懒得管他,这次特地找他不知道是什么重要的事情。

“哥,你找我什么事啊?”敖猛快步穿过连绵的长廊走进堂屋。

进了堂屋,他原本还有些轻浮的样子就完全收敛了起来,规规矩矩地站在堂屋中间,看向坐在主人位上端杯饮茶的敖渊。

敖渊头戴玉冠,身着一袭银白色流云纹锻袍,眸如柳叶鼻若玉、唇如涂脂肤赛雪,简直貌若好女,和敖猛颇有男子气概的英俊完全不同。

听到敖猛的声音,敖渊放下茶杯却没有看向他,而是看向跟在他身后的阿七。

“跪下。”虽样貌上乘,可他一开口,就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冽感。

阿七应声跪下,可旁边的敖猛却十分不满:“哥,你做什么要阿七跪下,他又没做什么错事。”

“放纵主人闹事,监管不力,可谓无错?自去领罚罢。”敖渊故意将他晾在一边,“这次我只罚你十鞭,若下次还犯,就将你赶出敖家。”

“是,大少爷。”阿七没有任何异议地领了罚,刚要离开却被敖猛一把抓住了手腕。

“等等哥,白天阿七不在我身边,我派他去做其他事了。而且就算他在,我要做什么,他也不可能拦得住我啊,你这样罚他实在没有道理。”

敖猛终于看出,敖渊是因为白天他在酒楼和宋南叙对峙那件事才找他的。

“主人犯错,奴才受罚,何须道理。”他优美的唇瓣中吐出的字却个个冰冷,“还站着做什么?”

“是,大少爷。”阿七还是那句话,他对着敖猛小幅度地摇了摇头,然后轻轻拂开敖猛的手,转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。

“你若是真心疼他,就不应该再找宋南叙的麻烦。”见阿七离去,敖渊这才将视线转到敖猛身上。

“那宋南叙究竟是何方人物,哥,你为什么要这么护着他?”

敖渊对他从前惹出的祸向来是不管不问的,只叫手下帮他解决。

可是上次他被宋南叙押上公堂,敖渊不但不施以援手而且还在他被打了一顿放回家后告诫他,让他不许再和宋南叙作对。

这次他不过是与宋南叙起了争执,敖渊就这样郑重告诫他,实在奇怪,让向来头脑简单的敖猛也发现了其中不对。

“此事与你无关,你只需要知道离他远些便可。时候不早了,回去吧。”

“……知道,哥。”脸上满是不甘和委屈的敖猛犹豫了一下,还是没把心里的话问出口,转身离开了堂屋。

敖渊看着他远去的身影轻叹了一口气,表情更是充满柔意,与刚刚冷淡完全不同。

只不过,见一彪形大汉走进屋内后,他脸上的温柔又如昙花般转瞬即逝。

“大少爷,蒙骗二少爷的妇人和她丈夫已被我们捉到青山别院了,请问如何处置?”

“杖毙。”敖渊的眼神中寒光凛冽,隐隐透出一股与外表完全不符的残忍。

而敖猛这边,他虽然是要仰仗着敖渊的鼻息过活,他也是敬畏这个超然绝伦的兄长的,但是这次他并不打算听敖渊的话,依旧打算按原计划行事。

阿七这件事办的很利索,三天后就将昏迷的宋南叙送到了敖猛在“流花阁”的专属厢房,同时也将一瓶药效强烈的春药交给了敖猛,然后便依他指示暂时离开了。

看着宋南叙安静的睡颜,敖猛不禁心痒难耐,不过他还是打算等宋南叙醒了再与之亲热,毕竟他对一个“死尸”可没什么兴趣。

不过他还是占了些小便宜的——将春药含在口中后再嘴对嘴喂入宋南叙的唇哺之中,一亲芳泽。

感觉着体内微微的燥热,敖猛不禁咂舌,惊叹这春药药效之烈,他不过尝了一点下身就微微硬起,穴里也流了些水出来。

而床上喝下一大口春药的宋南叙虽仍在昏迷,但是雪白的面颊已经微微泛红,就连鼻尖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,红润的嘴唇也微微张开,似有若无地喊着“热”。

看着宋南叙这副情动的样子,敖猛两眼发直地舔了舔嘴唇,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看看平日板正严肃的“宋大人”被他操得双眸含水,哭喊着射精的样子了。

不过多久,宋南叙就被热得缓缓睁开了双眼。

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,宋南叙脸上有些茫然,他记得自己刚刚明明是在伏案办公,怎么转眼间就躺在了这张陌生的床上,实在奇怪非常。

“醒了?”

敖猛的突然出声让宋南叙吓了一跳,他连忙转头看向坐在不远处的凳子上,用淫邪的目光扫视着自己的敖猛。

“我怎么会在这,敖猛,你想做什么?”宋南叙收敛起脸上的慌乱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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